”
说完,他勾开了屋门,带着刘尚昂和梁厚载进去了。
我也没再耽搁,快步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我才发现这个小地方远比我想象中要精致得多,墙壁上开了一个壁炉,里面的柴火已经灭了,但壁炉的余温已经足以让整个屋子温暖起来。在炉子附近架了一口锅,里面的鱼汤已经冷了,我站在门口也没闻到太大的味道,地面上也不知道铺了多少层毯子,踩上去软绵绵的。
除了镶着壁炉的那面墙壁,屋子里的另外三面墙上都挂着很多金银饰物,那些东西一看就是很有年头了,工艺精制而古朴,应该都是些价值连城的古董。
吴林重新燃了炉火,将整个汤锅都放在炉火上烤着。
过度的疲惫让刘尚昂和梁厚载一直处于沉睡状态,这种睡眠已经近似于昏迷,进屋到现在,他们两个还没有醒过来。
“这是罗中行给自己搭的小屋子,”吴林固定好了汤锅,转过头来对我说:“他在这地方住了一百年了,仁青偶尔会来,土司家里的布衣鱼,都是他从冰湖里捕的。”
我坐在壁炉附近,手中把玩着吴林给我的那个铭牌,过了很久,我才开口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吴林从靠墙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汤勺,一边说着:“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就是看不惯罗中行的所作所为。”
我将那个铭牌举在吴林的面前:“你在葬教里是什么身份?”
吴林从我手中接过铭牌,又甩手将它扔进了炉火中,随后才对我说:“你对葬教的事了解多少?”
我摇了摇头:“了解不多,你们的行踪太隐蔽了。”
吴林说:“我现在已经不是葬教的人了,可葬教里的事,我还是要保密,因为很多事情牵扯到我的个人利益。听说化外天师、周天师和黑白丁都被你给清理了?”
我说:“不是被我清理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