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还没忘了收好番天印。
我进了这扇门,我终于可以感应到炁场了,在白点出现的地方,出现了阴玉上特有的阴气,我们现在和阴玉间的距离只有不足五十米了。
除此之外,我还感应到身后出现了两股念力,其中一股好像是次旦大巫的,但又好像不是,这股念力从性质上来说和次旦大巫如出一辙,但它太过庞大,几乎能盖过从五十米外传来的阴气,这还不是凝练出来的念力,只是经络和骨骼中的念力残留。
另外一股念力也是次旦大巫的,不过这股念力的炁场很小,和它旁边的那股大炁相比,简直就是水滴和沧海的对照。
我立即转身,可在我身后的只有关闭的石门和潮乎乎的石壁,我站在原地,鼻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潮气。
而那两道炁场也在我转身的时候消失了。
身边传来了梁厚载的声音:“刚才那是什么感觉,背后的寒毛全都被人给拉直了一样。”
“你感应不到念力吗?”我盯着身后那片黑乎乎的石壁,问梁厚载。
梁厚载没有回应,不过我不用刻意去猜也知道他的答案,在这个地方,他对于炁场和念力的感知能力又被压制住了。
我现在也不确定刚才感应到的两道念力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毕竟它们出现和消失得都太突然,而在它们消失之后,前方的阴气还在。
我皱了皱眉头,试着唤了刘尚昂一声:“瘦猴,你能看清楚前面那几个白点是什么东西吗?”
刘尚昂回应:“好像是长明灯,太远了,看不太清楚。道哥,我咋也觉得背脊梁上发寒呢,就好像有东西朝我脖子里吹冷气一样。”
这地方确实怪异得很,我也觉得石门关上以后,浑身上下都有些不对头,可又说不好到底是哪里不对,刘尚昂是背后发寒,我是心里头发寒,这种感觉真的是让人很不痛快。
没有退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