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当我们撞在石壁上的时候,那形象绝对和拍碎的西瓜差不多。
趁着我们还没被反弹出去,我立刻转身,将青钢剑插入了石壁。
青钢剑的剑身在没入石壁的时候长出了大量的“钩”,让我们固定在了石壁上。
这时候刘尚昂狠狠抱着我的腰,梁厚载也醒了,他和刘尚昂一样,也是死死抓着我,两个人强悍的臂力又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我腾出一只手按下了面罩上的按钮,几乎是用胸腔里的最后一点气息吐出了几个字:“石……石环,抓住石环……”
当时真的透不过气来了。
刘尚昂立即松开我,回身攀上了附近的石环,梁厚载停顿了一会,也抓住了石环形。
“我擦,下了多少墓了,这是离死最近的一回。”面罩里传来了刘尚昂的声音。
我朝梁厚载看了一眼,他的整个很子都贴在石壁上,抬头望着上方,从他快速起伏的胸口上看,他正在剧烈地喘着粗气。
我按下面罩上的按钮:“厚载,你没事吧?”
梁厚载过了好半天才回应:“还活着,这地方太深了。”
我回头看了看脚下,下方就是一眼望不到的深渊,深渊的底部有一道道色彩斑斓的光在浮动,那些光,就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彩纱,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就觉得有些眩晕了。
连我都觉得眩晕,就更不用说用恐高症的梁厚载了。
在短暂的停歇之后,我的左手就开始胀痛了,之前我试图抓住石环的时候,这只手臂的肌肉已经出现了拉伤。
我想稍微活动一下受伤的手臂,就踩上了一个石环,右手依然抓着青钢剑,当我轻轻晃动左臂的时候,感觉肩膀上好像粘了什么东西,转头一看,才发现肩头沾着一层很厚的膜,乍一看就像是一只附在肩上的水母。
我正在想这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