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壁画,朝刘尚昂和梁厚载招了招手,示意他们继续前进。
这时候我的面罩里又出现了梁厚载的声音:“为什么这里的潮气这么重,可咱们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地河呢,这些刻痕说不定就是原因。”
我按下了面罩上的按钮:“厚载,救人要紧,刻痕的事情先放一放。”
在这之后,梁厚载没再说话。
当隧道的宽度缩短到两米以后就没再变化过,刘尚昂拿手电照了照我们的头顶,在很高的地方能看到树根的影子,我们已经来到山神藏身的那片杉树林了。
前方的尸气变得非常浓郁,我停下了脚步,让刘尚昂晃一晃手电,惨白的光束在黑暗中来回摆动了几下,前面什么都没有,不过借着他动光的机会,我看到前面的路是倾斜着向下延伸的。
我回头看了看刘尚昂和梁厚载,说一声:“小心。”,他们两个同时点了点头。
我现在比较担心梁厚载的情况,自从看到了石头上的那些刻痕以后,我就觉得他的状态出了一点问题,但这只是一种感觉,我也不确定他的问题到底出在哪。
看到他冲我点头我才算是安心了一点,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没等走几步,路面就出现了坡度,由于潮气重,地上比较滑,我只能压低重心,顺着坡道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动。
可即便是压低了重心,过分湿滑的地面依然让我们很难稳住身形,有好几次我都因为脚下没踩稳,像滑滑梯一样猛地下滑一段距离,有时候刘尚昂或者梁厚载也会像我那样不慎下滑,每一次他们两个都能撞上我,推着我再向下移动一段距离。
每当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动时,我们都必须在腰上加力,以防止自己摔倒,如果在这种地方摔倒了,那可就只能一路下滑,而且越滑越快,根本不可能再爬起来。谁也不知道在这条坡道底部究竟有什么,不受控制地下滑,也许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