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配制这样的药剂。”
如果因为这种原因就怀疑次旦大巫,那就有点武断了,仁青毕竟是外来者,谁也不能确定他是否也精通药剂方面的知识。
吴林在旁边插嘴说了一句:“这几天次旦大巫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应该没有机会给那些人下药。”
我点了点头,在敏度背后轻轻推了一把:“带我去看看尸体。”
敏度点点头,默不作声地朝仓库那边走。
仓库和小楼之间相隔一公里左右,我们走了没多会就到了,大概怕村民看到尸体后会造成慌乱,敏度一早将那些尸体运到了紧邻库门一座老宅子中,老宅的窗户里透出了飘摇的火光,宅门口还有两个壮年男人守着。
敏度来到宅门前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对他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回应,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就伸手拉开了宅门。
进屋以后我才问敏度:“他刚才说什么?”
敏度说:“又有一个重伤员不治身亡,唉!”
在这之后,敏度就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他带着我上了二楼,三具尸体已经盖上了麻布,就这么列成一排陈放在地板上。
仙儿和罗菲正站在窗口那边透气,刘尚昂则站在屋子中央,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雪茄。
我走上前,一把扯掉了刘尚昂嘴上的烟,皱着眉头问他:“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土司那边谁看着?”
刘尚昂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土司死了。”
土司死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刘尚昂,站在我身旁的敏度同样瞪大了眼。
我问刘尚昂:“什么时候的事?”
刘尚昂说:“不知道。两点多的时候,我听到小楼外有人嚷嚷,就凑到窗前看了一眼,却发现窗棂上有一道很深的划痕,十二点的时候我才检查过,窗户当时是完好的。我感觉情况不对,就赶去看了看土司,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