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并在坠落的过程中里离身子越来越远,我用脚蹬住它的腹部,猛一发力,稍稍减缓了落势。
这时候,第二具干尸已经到了我身后,刚才我从余光看到它的时候,就见它朝我这边伸直了手臂。借着那一瞬间的预判,我快速挪了一下姿势,避开它的手,同时用后背顶住了它的胸口。
黑水石棺的炁场在一瞬间侵入它体内,又在下一个瞬间将它身上的尸气完全化解。
趁着它的尸身还没有完全腐化,我转过身,用尽全力在它身上推了一下,并借助反作用力朝石壁那边荡了过去。
说真的,当时我真的有点后悔小时候那么贪吃了,因为身板太重,我荡在半空中的时候,感觉腰都快被腰带给勒断了,尤其是刚刚被钢索扽住的那一下,我觉得自己差点断成两截。
好在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长,几秒钟以后,我就到了石壁跟前,伸手抓住一根嵌在壁面上的登山钉,蜷起身子,双脚蹬在了石壁上。
腰被勒了那么一下,我现在还觉得大腿外侧一阵阵地发麻。
梁厚载大概是听到了我蹬住石壁的声音,就在上方冲我这边喊:“道哥,你怎么样?”
我抬头看,只能看见直着向上延伸的光束和穿不透的黑暗,相信梁厚载现在也看不到我,但我还是朝着他伸了伸大拇指:“我没事,刘大喜和毛小希怎么样了?”
上方立即传来了刘尚昂的喊声:“两个人都好好的,你赶紧上来吧。”
趁着上面的人都看不见我,我赶紧揉了揉被腰带勒到的地方,等疼痛缓解一点了,我才沿着石壁上登山钉向上爬。
在我一次次伸手去抓登山钉的时候,总觉得左手的小臂上传来隐约的痛感,可刚才邪尸抓住的是我的右手腕,左手为什么会疼呢?
也许是刚才的战况太混乱,我在不经意间伤到了左手吧。
一边这么想着,我已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