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过,也许梁子和老白头他们一样,虽说是复制体,但没有和葬教的佣兵一样患上痛病。但我愿意相信梁子是清白的,老白头没得痛病,也许是因为王大富的体质和常人不同,李二蛋他们的身上其实也有发痛的症状,只不过这种症状比葬教的那些佣兵轻很多。”
梁厚载接上了我的话茬:“我倒是怀疑,葬教分发给佣兵的药物,根本就不是用来压制病症的。那种药,如果一直吃,痛病兴许真的不会发作,可一旦停药,疼痛的症状就会变得非常强烈。”
我赞同他的观点:“葬教为了控制那些佣兵,确实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行了,先不说这个,”刘尚昂插嘴道:“我跟着老白头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并不和村民住在一起,其他村民都住在村子西边,那里离峡谷比较近。东边这片房,只有老白头这一户,你们说,他为什么不和村民们住在一起呢?只是为了守护后院外面的那口泉眼吗?”
我沉思了片刻,发现没什么好的思路,于是摇了摇头:“这种事暂时还说不清楚,对了,老白头的傻儿子回来了吗?”
刘尚昂:“一早就回来了,老白头和哑姑回到家的时候,他正在睡觉,这会儿估计应该醒了。”
就在刘尚昂说话的时候,我听到老白头家的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也没敢继续讨论下去,朝大家招了招手,直接跨过了院门。
那阵轻快的脚步声来自于哑姑,她拿着一个木桶从院子里出来,正站在井口旁打水。
我仔细感应了一下,她身上丝毫没有一丁点念力的残留,看样子不是个有道行的人,村民异变的事情,和她应该没有直接关系。
哑姑看到我们几个进门,就冲着我们笑,我远远地问她:“白大爷睡下了吧?”
她笑着朝我们点头。
随着“吱呀——”一声长音,屋门被推开,老白头的傻儿子慢吞吞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