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师父,我也想坐飞机。”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快睡觉。”
鬼娃“哦”了一声,趴在我腿上,很快又睡着了。
接下来,我和梁厚载说话的时候生怕再吵醒了鬼娃,就刻意压低了声音。
当时火车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车厢里非常安静,即便我们将声音压得很低,对方也依旧能听得见。
梁厚载说,自从离开百乌山以后,他就一直在思考一件事。如果葬教能在百乌山中安插这么多眼线,十几年不被发现,那么他们完全有能力在其他的门派中做同样的事情,梁厚载估计,在当今的行当里,没有被葬教侵蚀的门派恐怕已经很少了。
如果大部分门派里都有葬教的眼线,组织上也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去清洗,毕竟规模太大,那些葬教眼线潜藏得又深,组织上根本没有足够的人力和物力将他们全都挖出来。
我说,除非直接把罗中行干掉,不然葬教这个组织是很难彻底根除的。葬教的成员之所以对葬教忠心耿耿,说白了就是三点,要么是惧怕罗中行的修为,要么是崇拜罗中行所谓的“教义”,再不然,就是需要罗中行配制出来的那些止疼药。
换句话说,罗中行就是葬教的根基,只要除掉罗中行,葬教根基就没了,不用我们动手,这个组织也能自行消亡。
听到我的话,梁厚载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小声问我:“可罗中行究竟在哪呢,如果他一直不现身,咱们又怎么除掉他呢?可就算他现身了,咱们真的有足够的实力去应付吗?”
我没有回答梁厚载的问题,只是撇了撇嘴,望着窗外发起了呆。
从百乌山出来以后,我心里就一直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我总是觉得,罗中行好像在等着我们……我的意思是,他现在就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等着我们露出破绽,他就会突然现身,给我们最致命的一击,我们做的所有事,都被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