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总是出怪事,他们也是怕了。”
我说:“我们上一次来百乌山的时候,这里就开始出怪事了吗?”
闫晓天摇头:“是在赵德楷的事解决以后,藏宝阁才变得怪事连连。那一次,为了调查赵德楷,大师父从祖坟里请出了列祖列宗的残魂,我那些祖宗啊,活着的时候被清规戒律压着,死了以后反倒变得自由任性了,他们经常跑出来吓唬在这当班的人,不过有二爷在这,他们大概是不愿意现身的。”
仉二爷在我身后吭了一下鼻子,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来到藏宝阁二层,我看到楼门外摆着一张很破旧的木头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很厚的本子,旁边还摆着两只中性笔。
记得我上一次来藏宝阁的时候,并没有这样一张桌子。
闫晓天说,每次有门人过来当班的时候,要先在本子上签名,证明自己按时来了,这是当初赵德楷定下的规矩,闫晓天觉得还不错,就保留了下来。
梁厚载走到桌子前,一页一页地翻看那个本子上的人名。
我们几个则到了门前,闫晓天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铜锁。
“锁给我看一下。”刘尚昂朝闫晓天伸出手,一边说着:“钥匙也给我。”
闫晓天将铜锁和钥匙同时交给刘尚昂,疑惑道:“有什么问题吗?”
刘尚昂仔细看了看锁孔和钥匙,随后指着锁孔附近的两道划痕对我们说:“这是把老锁,钥匙早就已经被磨滑了,按说,不太可能在锁孔周围留下这样的划痕。而且这两道划痕很细,应该是用很细的金属线或者针划出来的——有人撬过锁。”
仉二爷从刘尚昂手中接过铜锁,先是用手指将锁孔周围搓热,又将鼻子凑上去闻了闻,他点了点头,说道:“这两道划痕,一道是前年九月份留下的,另一道,是去年一月初留下的。划痕的味道和钥匙上的不一样,确实有人撬过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