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共就十分钟的车程。”
罗老汉白我一眼,说:“二楼有个包间,王大富在那等你们了。那什么,我还有事,你们聊,回头让王大富自己回去就行,这地方没人比他熟。”
说完,他就披上了外套,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目送着罗老汉的身形越来越远,忍不住问罗菲:“罗老汉怎么都没和你打招呼就走了?”
罗菲笑了笑,说:“估计是太忙了,顾不上吧。”
这家店的一楼大厅只有七八张桌子,二楼有一个很小的包间,包间隔壁就是厨房,我们一进来,就能听到对面传来锅铲碰撞的当啷声。
王大富手里托着一根旱烟杆,正低头看报纸,我们进屋的时候他头都没抬一下。直到我走上前拍了他一下,叫一声“王爷爷”,他才慢慢地抬起头来。
几年不见,如今的王大富也和当年不一样了,我记得第一次在墓里见到他的时候,他总是给我一种很拘谨的感觉,大概是一个人独处久了,突然见人有些怕生,后来在寄魂庄和他一起吃饭,他就已经明显沉稳了很多。
到现在,王大富看我时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有些压人的深邃,身上还散发出一股久居上位者才有的威势。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眼中突然一亮,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助听器带在左耳上。
我记得他过去听力好像没什么问题吧,现在怎么带上助听器了。
他伸出手来和我握了一下,问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离开龙王墓几年,王大富说话已经非常流利。
我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罗老汉没告诉你我要来吗?”
“没有啊,”王大富一边收起桌子上的报纸,一边说着:“他把我一个人扔这就走了,说有人要来找我,但也没说具体是谁。”
我找了一把椅子坐在王大富身边,对他说:“我们是为了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