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可如果他真的是内奸,上次我们帮百乌山平乱的时候,梁子应该会设法阻挠我们的行动,但是他没有,我想,要么是庄师兄的判断出现了差错,要么就是梁子身上有更重要的任务,他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才没有搀和百乌山的事。”
梁厚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庄大哥收集的那些证据其实都是假的。我不是说庄大哥可疑啊,我是想说,也许他收集到的那些证据,都是葬教的人刻意留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怀疑梁子。可不管怎么说,如今的梁子是复制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罗菲疑惑道:“如果梁子是复制体,那他除了投靠葬教,还有别的出路吗?你们不是说,这些被阴玉复制出来的人,每隔一个月都会发一次痛病,只有葬教才能帮他们缓解痛苦吗?”
我说:“即便现在的梁子是复制体,我也不相信他会为了缓解身上的痛苦去投靠葬教。虽说我和他接触的时间算不上特别多,但我就是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在我旁边开车的刘尚昂皱起了眉头:“复制体的脾性和本体没有差异吗?”
“其实现在也不能确定梁子是不是复制体,”我环抱着双手说道:“复制体刚刚从本体分离出来的时候非常狂躁,可我们在龙王墓见到梁子的时候,他却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梁厚载插嘴道:“唉,这种事单靠咱们推测也推不出接过来,还是先探探王大富的口风再说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是。”
从百乌山所在的那片黄土坡到延安,需要走很长一段路,眼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刘尚昂就将车开进了一个小县城,我们休息了一晚后,于第二天中午来到了延安,罗菲一早给罗老汉打了电话,刚下公路,就看见罗泰在路边等着我们了。
几年不见,罗泰的身子已经走形了,记得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副很精悍的身板,可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