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棍棒,问包师兄:“这是什么武器,以前没见过呢?”
包师兄说:“这是特制的电棍,功率很大,是专门用来对付葬教佣兵的。他们的身体机能和正常人不一样,寻常的武器很难瞬间制服他们。”
说完,他又拿起一根棍棒,指着上面的按钮说:“按下这个按钮以后,棍子的前半截都是带电的,你们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别伤到自己人。这玩意儿打在复制人身上只能让他们暂时昏厥过去,可要是打在咱们身上,那肯定是重伤。”
包师兄原本也想让我带一根傍身,我摆了摆手,没要。
十点半,沿路的灯就一根根熄灭了,包师兄和刘尚昂小心翼翼地打开车箱门,尽量不发出声响,所有人轻手轻脚地下车,快速凑到了工地的围墙附近。
包师兄拿出一个听诊器样的东西,贴在墙壁上仔细聆听了一会,又转过头来朝我们招招手,示意我们跟上。
他带着我们一路向东走,快到路口才停下来,在这个位置,已经能看到马路上的车流,但我们这边很暗,路上的人应该看不见我们。
包师兄做了一个“上”的手势,随后就踏出弓步,双手交叠地放在腿上。刘尚昂后退几步,一个急冲锋来到包师兄跟前,踩着包师兄的手掌翻上了墙头。
过了片刻,我听到刘尚昂在墙壁另一侧小声喊了声:“安全!”
包师兄指了指墙头,问李壬风:“你行不行?”
李壬风很干脆地摇头:“肯定不行。”
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眼,他脸上带着无奈的表情,我想我当时的表情和他一样。
没多少时间可以耽搁,我和梁厚载分别冲上墙头,又同时伸手,将李壬风提了上来。
说真的,要不是考虑到等会可能需要他帮我看风水,这次行动我都不打算带着他。
等所有人进了工地,刘尚昂才对我和包师兄说:“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