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耿师兄,你看你说的,我们都还指望你来断风水呢。”
耿师兄还是无奈地笑:“唉,第一次在鬼市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毛头小子,明明心里头紧张,表面上却还要佯装淡定。可现在看啊,装淡定的人变成我喽!不过不管怎么说,你能成长到今天这样,我很欣慰。”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拿起地上的背包,就招呼耿师兄和粱厚载一起下了山。
已经是临晨两点多了,可活动房依旧亮着灯,我们走在树林中,也依然能听到一阵阵嘈杂声。
粱厚载看了眼工地外围的活动房,狠狠皱了一下眉头,但由于我们当时距离活动房很近,粱厚载没说什么。
直到我们返回村口、上了车,粱厚载才对耿师兄说:“耿大哥,你和庄大哥见面的时候,最好让他查一查那几个工头。”
耿师兄发动了车子,从后视镜里看了粱厚载一眼,问:“怎么了?”
粱厚载说:“我怀疑,那几个工头可能回不来了。”
几个工头离开工地整整三天,如果他们将挖出墓道的事上报给当地机关,组织也应该早就得到了消息,可是至今为止组织都没有任何反应,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几个工头在离开工地的时候就已经被葬教的人发现了。
到现在,他们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耿师兄将车开到县城,将我们放在旅馆门口之后就走了。
眼看着耿师兄的车开远了,我才对粱厚载说:“假扮你的那个人,可能是罗有方派过来的。”
粱厚载转过头来看着我:“罗有方?”
我点点头,将墓穴里发生的事情完完本本地说了一遍,粱厚载听着我的描述,就不断地皱眉。
在我陈述完之后,粱厚载有些担忧地问我:“这么说,葬教已经知道罗有方的身份了?”
我摇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