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以后,我已经没办法再挥动青钢剑了,只能坐在一张椅子上不停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我的脸不断地往下滴。
希望明天的战斗能速战速决,打完铜甲尸还要继续做生意,我怕我的体能会支撑不住。
休息得差不多了,我才将大堂里的几张椅子拼成了床,在门鼎脚行凑合了一个晚上。
仉二爷当初给我的药浴方子确实对我帮助很大,虽说我就算泡了那半年药浴,身体素质也无法达到二爷那样的境界,可和过去相比,我各方面的身体机能还是有了很大的提升。半夜一点钟的时候,我胳膊上的肌肉还撕裂般酸痛,这一觉睡起来,酸痛不再,我也丝毫感觉不到疲惫。
整个白天,我一直和粱厚载他们打扫门鼎脚行的大堂,到了晚上七点一刻,镇门堂的大钟响起,门鼎脚行正式开行。
早在下午三四点钟,门鼎脚行外就聚集了很多人,当庄师兄和冯师兄将门鼎脚行的大门打开的时候,大批主顾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自从我在2001年第一次来鬼市至今,这是门鼎脚行纳客最多的一次,夏师伯说,这次鬼市开市,很多大型宗门都申请进门鼎脚行参与今年的拍卖,他们买东西是假,望风才是真。
他们也想看看,柴宗远的大徒弟能不能扛起守正一脉经营千年的偌大名号。
毕竟在守正一脉的历代掌门中,我是最年轻的一个,对于很多宗门弟子来说,这样一个年纪也就是刚刚入行而已。
说真的,看到那么多人同时涌进大堂,我突然紧张起来,就怕万一出点差错,成了别人的笑柄。
冯师兄凑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紧张,正常说话,正常做事。”
我朝冯师兄点了点头,默默将蛇皮袋子放在桌子上,默默看着那些入场的主顾们。
人太多,大堂里的椅子根本不够用,只有一半的人找到了座位,剩下的人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