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的位子,你师父在行当里的地位,你也应该捡起来了。”
我摇了摇头:“什么尸道宗啊,我就是一卖棺材的。再说这个名号分量太重,我可承受不起。至于我师父的地位,就算我不去顶,也会有其他人去顶的。再说我师父那人你也知道,他活着的时候就不在意这些,我也不在意。”
黄大仙说:“你谦虚什么啊,行当里头的人都说,要不是你,百乌山在几年前就完了。你救了一个门派,光是这一道功绩,就能和你师父比肩了。”
“嘴张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芹菜,一边说着:“我们寄魂庄不追求那些东西,也不认那些东西。哎,对了,我帮百乌山的事情,不是让闫晓天保密吗?听你着意思,行当里的人全知道了似的。”
黄大仙冲我咧嘴一笑:“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那还不是别人的事?你能堵住闫晓天的嘴,其他人的嘴你也能堵上?”
说罢,他就跟打了胜仗似的,昂首挺胸地离开了厨房,临走前还抱走了小六。
这个黄大仙,我不就是不赞同他的观点吗,怎么搞得我好像得罪了他似的,他刚才那番话,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他是在找回场子,而且自以为成功了。
想到这些,我不由地笑了,黄大仙天性善良是不假,可他依然脱不了黄皮子记仇的本性啊。
不过他既然提到了百乌山,也算是给我提了个醒,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络过闫晓天了,陕西那边的生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炒满整整一大桌菜,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当我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的时候,已经感觉到疲惫了。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王大朋和梁厚载一直交头接耳地说悄悄话,我问他们聊什么,他们两个也不告诉我。
吃过饭,黄大仙回了乱坟山,刘尚昂回了自己家,梁厚载则跟着王大朋走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