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的名字,只记得他开了一家规模很小的中医药店。
在这家小药店一查,我才知道自己不光是胃出血,肋骨也出现了骨裂,虽说伤得不算重,但一样需要调养。
还有一件事让我印象比较深,就是给我开药的这个大夫对一些事情比较执着,比如他开的药,必须用他的药锅来煎,而且他的药锅是从来不外借的。
为了方便每天从他那里取药,我们三个就在附近的一家连锁旅店住了下来,我自己睡一间屋,粱厚载和刘尚昂睡一间,不过大部分时候,他们两个就一直赖在我屋里不走,临入住之前我为了避免无聊,跑到旧货市场淘了一台老式的红白机。
他们两个赖在我屋里当然不是为了照顾我,是为了蹭游戏来了。
有一天,我和刘尚昂正在屋里打游戏,粱厚载就趴在窗前向外张望,从早上开始他就一直趴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爱玩游戏是不假,可不管玩什么技术都特别水,刘尚昂那边一条命没死,我这边已经死干净了,索性就将手柄扔在床铺上,问粱厚载:“小梁哥,想什么呢?你在那趴一上午了。”
粱厚载转过身来的时候还皱着眉头,他坐在我对面,用很低沉的语气对我说:“道哥,我这两天思来想去,总觉得罗有方有问题。”
刘尚昂接了一句:“他本来就有问题啊。”
粱厚载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罗有方可能是咱们的人。”
这话一出,我和刘尚昂同时炸了锅。
我:“罗有方是咱们的人?厚载,你跟我开玩笑的吧?”
刘尚昂也扔了手柄,站起来摸了摸粱厚载的额头:“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我记得你下洞以后,没伤着脑袋啊。”
粱厚载伸手将刘尚昂推开:“你别闹,我说真的。你们试着回想一下,罗有方这些年做了这么多事,好像都是在给咱们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