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形下,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接下来我可能没有力气对付邪神,至于眼前的危险我倒不是特别挂心,毕竟在我身后还有仉二爷他们。
我疼得无暇顾及接下来那一小段时间发生的事,只听到身边传来一连串紧凑的撞击声,还有仉二爷的怒吼。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缓过劲来,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除了腹部还阵阵作痛外,没有其他异常,而且那种疼也不是完全忍不住的剧痛。
肋骨没有问题,但喉咙里的咸腥味没消,看样子真的胃出血了。
我扶着石壁站起来,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的,可周围的声音和情景却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当时我的脑子里一直反复回荡着“受伤”、“邪神”这样的字眼,可在我的眼前,却是一副乱斗的场面。
仉二爷、粱厚载、杜康都加入了战局,刘尚昂在后面护着老杨,时不时朝粱厚载他们这边观望。
粱厚载正朝那东西挥洒灵符,杜康手里拿着我不认识的法器,仉二爷的一双铁拳在雨点般朝它砸了过去,可那它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它用拳头和仉二爷对拆,看得出来,它的力量比仉二爷还大,二爷每次被它打中都会后退一小步,可它被击中之后,却只是晃一晃身子而已。它怕粱厚载的灵符,粱厚载洒符的时候,它就不断挪动着身子躲避,惊人的是,粱厚载将灵符撒得满天飞,可它竟然全都避开了。杜康手里拿着一个铁棒似的法器,可他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砸中那个东西。
那只形态怪异的矮骡子唯一无法避开的,就是仉二爷又快又重的一对拳头,可即便是这对拳头,也无法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而且我有一种感觉,对于它来说,和仉二爷他们的战斗好像只是一场游戏,让它乐在其中。
见我站了起来,刘尚昂就想朝我这边凑,我抬抬手,示意他止步。
我的位置离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