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但也依旧没有责怪我在这两年里忘了给他交学费。
事实上,抛开粱厚载目前没有固定的收入来源不说,他的学费本来就应该是我出的,因为我赚的这些钱,每一笔都有他和刘尚昂的功劳。
我先回了住处,粱厚载则在附近的饭店里买午饭和晚饭。
今天的太阳不错,我一回到家就拉开了每个屋的窗帘,然后回到卧室的写字台前,拿出了董老板给我的两个档案袋。
就在我刚拆开其中一个袋子,想看看董老板口中的“基石”到底是什么的时候,背后突然升起了一阵寒意。
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出现了,此时我坐在写字台前,对面是窗户,而正冲我后背的,就是卧室的门口,我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扒着门框,超我这边偷偷地观望。
我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公寓这边准备的小镜子,将镜面对准了门口那边。
被窥视的感觉还在,可在镜子里,却什么都没有。
我这才转身朝门口望去,的确什么都没有,可当我再次转向窗户方向的时候,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我打算不再去理会它,打开档案袋,将“基石”拿了出来,
那是一块近似于银白色的金属板,上面的纹路粗糙,整体上看有点像炼钢用的白口铁,但这块金属板上微微散发着几分热度,我的手掌和它接触,能感应出它的温度应该在三十度上下,而且这一温度还在慢慢地升高。
我又看了眼盛放基石的档案袋,发现里面还有一张纸条,我拿出来一看,就看到纸条上写着:“不要让它见光。”
我赶紧拉上了窗帘,将基石放回档案袋里。就在拉上窗帘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基石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很多,
接下来,我又拆开了另一个档案袋,这里面装的都是一些整理好的文档,但也有一打发黄的旧纸,我看了看上面的内容,这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