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接着又觉得十分可笑,我觉得我自己十分可笑。
我又被罗有方给耍了。
他根本就不在屋子里,站在窗前的那个“罗有方”,根本就是一个照着他的样子做出来的招贴画而已,那就是一个很大的硬板,上面贴着罗有方锁眉沉思的全身像。
但同时我又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出现在这里,当年我师父不愿意碰他这块烫手山芋,现在我也不想碰。
粱厚载和刘尚昂随后也冲了进来,粱厚载一看到罗有方的画像立即皱起了眉头,刘尚昂忍不住惊呼一声:“卧槽!”
这时候,坐在沙发上的工人又问我们:“你们谁是左有道啊?”
我这才将视线转向了他:“我是。”
“哦,那个人让我把这个给你。”他说话的时候朝罗有方的画像指了指,之后又将一个信封递给了我。
我接过信封,他就朝着屋子外面走了。粱厚载一把将他拉住,问他:“给你信的人去哪了?”
那人说:“不知道囔。他就是给我两百块钱,让我把他的画放窗户那边,让我在这里等着一个叫左有道的人,把信交出去。”
粱厚载:“他什么时候找的你?”
那个人说:“今天早晨。他反正说我给了信就走,没说别的。”
我朝粱厚载挥了挥手:“让他走吧。”
粱厚载这才松了手,那个人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会,突然问我们:“他是干么的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他是我家属,这里有点问题,你以后碰到这种人可要离远一点啊,像他这种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嗯,要是没这二百块钱我真不带鸟他的,看着就神神叨叨一个人。”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离开了。
等他走远了,我才打开了信封。
信是罗有方写的,他的笔迹我见过。可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