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吧,我带饭了,可以吃自己的。”
说完,刘尚昂就转身朝盐场这边走,菜贩则推着车子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菜贩走远了,我的手机也震动起来,拿出手机来一看,是刘尚昂发来的短信:“那个菜贩就是芦屋正信,快到皮卡这边来。”
既然知道他是芦屋正信了,刘尚昂刚才为什么不动手呢,我心里有些疑惑,但也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也没废话,带着粱厚载赶到了皮卡那边。
刘尚昂不但通知了我们,也通知了仉若非和王磊,我们赶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也到了,而刘尚昂则已经换上了他原来的衣服,背好了背包。
我一边跑,一边对刘尚昂说:“你怎么知道他是芦屋正信的?”
刘尚昂从背包里拿出了我和粱厚载的衣服,说到:“当地人管香菜叫芫荽,我刚才用当地的土话问他那是什么,他竟然告诉我是香菜,当时我就觉得这家伙有问题。后来他又打了一通电话……”
他将衣服递给我的粱厚载,继续说道:“电话里的人说,接头地点换了,换成了城北码头。”
我一边换裤子,一边问仉若非:“城北有几个码头。”
仉若非立即回应我:“就一个。这两辆皮卡是盐场的,开到码头太显然,咱们得中途换车。”
我说:“那就别磨蹭了,赶紧走。”
仉若非原本也从车里拿出了衣服准备换的,听我这么一说,他的衣服也不换了,直接上车,而我则一边套上T恤一边进了副驾驶室。
从盐场到城北码头,原本要先绕到外环,再走一条纵穿整个城市的马路,整段路的路程大概在八十公里左右。
仉若非没走外环,而是捡了贯通渔村的小路,快速朝码头那边赶,这条路的路况很差,到了午饭点,路上根本没有行人,所以仉若非几乎没有让车子降速,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狂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