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留言,根本没有这么多麻烦的事。”
我也叹了一口气,说:“不都说了嘛,那也是没办法的。如果我不留言,换个人恐怕就没命了,而且这个人的死可能还只是一个开始。其实换个角度想想,我觉得韩晋可能是对的。”
粱厚载点头:“我也这么想。”
刘尚昂显然没听懂我们的话,在一旁问我们:“他什么地方对了。”
粱厚载就向他解释:“就是,第一个死人,只是应对了谚语中那个吊在城门上的人,土司和稻谷,才是那道谚语的关键所在。”
刘尚昂:“这么说,那个韩晋也不是傻到无可救药嘛。”
“你错了,他非但不傻,”粱厚载摇了摇头,说道:“而且非常聪明。只不过他太过于醉心于术法,已经达到了偏执狂的境地,以至于很多事情他都看不清楚。”
刘尚昂想了想,说:“我感觉他不是偏执,而是没有人性啊。”
粱厚载则笑了笑,对他说:“他就是因为对术法这种东西过于偏执,才渐渐丧失人性的。所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们在修习术法之前,都要先稳固本心,一遍一遍地背道德经了吧。”
其实对于粱厚载的说法,我只赞同其中的一部分。
韩晋确实是个偏执狂,但这样的偏执,并不仅仅因为他对术法的过分热忱,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他想要在那些曾经嘲弄过他的人面前证明自己是对的。
我无从知道他当年都经历过什么,也无从知道他被嘲弄时的种种细节。
只知道那些嘲弄过他的人给了他极大的怨念,而这股怨念则在他的心中慢慢生根发芽,现在,他怨恨的是过去的同学或者老师,但即便他最终证明自己了,我想,他依然会继续怨恨下去,如果让他拥有力量,他会随意惩罚那些有不愿给予他赞许的人。
而他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永远是对的,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