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早上六点了,我足足睡了十七个小时。
来到客厅,发现客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餐,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两个空碗,还有一碗盛满的豆浆,可我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却没发现粱厚载和刘尚昂的身影。
我试着给他们两个打电话,刘尚昂没接,粱厚载的电话还放在客房的床头柜上。
“怪了,大清早的,两个人晨练去了吗?”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坐在了沙发上,端起豆浆来喝了一口,却发现碗里藏着什么东西。
我拿起筷子在碗里面捞了两下,竟然捞出半截断了的手指。
“今天的豆浆香吧?”
这时候,桌子下方传来的粱厚载的声音。
我立即弯腰望向桌子下面,却看到了一张怪异的人脸,那张脸被人用钉子钉在了墙上,他不停地超我眨眼,嘴里还发出了粱厚载的声音:“香吧?”
那一刻,我的太阳穴突然一阵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脑子炸响了一样。
我嚯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我还在卧室里,身下是柔软的床铺,窗外的天色依然漆黑。
原来是个梦。
我先是长舒了一口气,可仔细一想刚才的梦境,却又觉得不太对劲。
自从我正式入行以来,几乎从没做过这种完全违背现实的梦,而且刚才的梦境太真实了,我仔细去回忆,竟然连沙发上摆放的东西都能完整地回想起来,还有太阳穴的阵痛也是真的,到现在我的侧脸还有一点痛感。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下床来到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青年公寓的每套房子里都装了在晚上能发出暗光的夜灯,借着那样的光芒我可以大体看清楚厨房里的各种摆设,所以就没开大灯。
可当我喝了一杯水,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隐约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从厨房门口一晃而过。
我试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