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起电话,电话另一边立即传来了庄师兄的声音:“厚载到你那边去了,他大概九点多钟到,你去火车站接一下站。”
听到庄师兄的话,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问:“厚载要来?他怎么没跟我说呢?”
庄师兄叹了口气:“他手机欠费了,车票钱还是我给他汇过去的。我说你这一年到底怎么回事,厚载一个人在北京边打工边上学,饥一顿饱一顿的,你也不问问。”
平时我也经常和粱厚载通电话的,但他从来没提这些事啊。可被庄师兄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些年生意赚的钱全都在我的手上,师父去世以后,粱厚载的学费和生活费确实应该由我来承担的。
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而且一忘就是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