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定军山》。如果他先死,我就唱这一首,不过戏服就免了。女人的衣服我可穿不来。”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立刻紧张起来:“陈道长他……没出什么事吧?”
师父冲我微微一笑:“他能有什么事,他好着呢。我就是提前练练曲子,有备无患吗。哎,你真觉得,为师这嗓子,更适合唱定军山?”
我很违心地“啊”了一声。
师父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唱道:“师爷说话言太差,不由我黄忠怒气发……”
我了个天,当时我就特别后悔自己“啊”那一声,这曲子唱得,还不如刚才的那首好听呢。
自听了我师父唱的曲子以后,整个上午我都觉得浑浑噩噩的,去内阁阅览书卷的时候我都无法集中精力。
对了,说起内阁,还有件事我要说一下。
虽然在那半年里,我除了日常晨练之外,也没有其他的额外修行了,但我每天都要在内阁门前催动番天印,六个月,一百八十多次,我发觉自己催动番天印越发得心应手,虽然每次催动完还是十分疲惫,但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疲劳到连最基本的行动能力都没有了。
而且我明显感觉到,每次我身上的念力、灵韵被番天印吸干以后,下一次我凝练出的念力就会变得更精纯、更浑厚,甚至连我对炁场的感知能力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半年以后,当我离开寄魂庄的时候,我已经能像师父那样借用黑水尸棺的炁场。
修为上的长进让我惊喜,可这样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到了四月份,再有三个月就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高考。
原本应该学三年的课程,我总共的学习时间加起来大概也不足一个学年吧,所以在这次高考中,我理所当然地遭遇了失败。我记得我那年好像就考了四百多分吧,距三本分数线还差一百多分。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