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折腾我啊。对了,你们急着回四川吗?不急的话咱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呗,正好我和大伟也好久没见了呢。”
我说行啊,地方你定吧。
梁子笑呵呵地离开座位,原本想立即拉着我们开路,但又看到他吐在地上的那一滩东西,于是拿了拖把和笤帚,先将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干净,然后才订了饭店,招呼着我们离开了茶馆。
走出茶馆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废弃工地上的炁场好像发生了变化,那栋楼给人的感觉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我问梁子,是不是有人动过这附近的风水,梁子点头说是,原来在写字楼那边都能看到的大烟囱拆了,还有临着烟囱的几座两房子也都被平了,听说市里打算在那里建个体育场。这些事都是在我们前往百乌山的这大半个月时间里发生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梁子把石有志师兄也叫来了,还让我将他被人下了疯虱卵的事详细告诉了石师兄,石师兄虽然为梁子洗清嫌疑的事感到高兴,但他又开始担心,梁子身上的疯虱卵会不会是自己人种在他身上的。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石师兄变得有些过度紧张了。
于是我就将神迹训练班的事也详细陈述了一边,并告诉石师兄,在梁子身上种下疯虱卵的人应该就是伊庆平。一离开写字楼就是小吃街,平时梁子都在那里解决午饭,伊庆平只要稍动一动手脚,就能让梁子中招。
听了我的话,石师兄才算是放下心来。
当天晚上,石师兄、梁子、大伟,这三个人,一个在商场混迹了十几年,另外两个都是军队里造出来的酒罐子,三个人的酒量不相上下,大家喝开了以后就完全没有自控力了,你来我往大战百十回合,战着战着就全趴下了。
至于他们喝了多少,我就不做计算了。反正他们每个人喝下肚的酒都能灌醉我师父十好几回了。本来梁子口口声声说他做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