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惊叫完之后,又很突然地问我:“衣服呢?”
我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就向我解释:“就是咱们今天见教主要穿的那些衣服,我记得你拿着那个包来着。”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却记得衣服的事,这样的选择性记忆,也许又是他虔诚的一种体现。
我从地上拿起了那个旅行包,拉开了拉链。
昨天我先是将青钢剑放进了这个包里,后来又拿了出来,但一直没机会研究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此时借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太阳光我才看清楚,旅行包里装的就是几件黑色的袍子,还有一些黑色的铁链。
袍子我知道是穿在身上的,可铁链是干什么用的?
张老板很兴奋地跑到我身边,从旅行包里挑了一件符合他体型的袍子穿在身上,又拿出了铁链,将其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条铁链拆开来看的话,至少有一米多长,可张老板竟将它当成项链一样挂在了脖子上,再加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袍子,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古代的重刑犯。
我问张老板:“你这样穿……没问题吧?”
张老板反而十分疑惑地看着我:“咱们每次回忆前世的时候,不都会看到一个这种打扮的人吗?前世里说,用这样的打扮,才能表现对神迹的虔诚。”
我瞪大了眼睛,说:“我还以为只有我看见了呢!”
张老板很不爽地白了我一眼:“切,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虔诚?”
说完他就穿着那身衣服去了洗手间,我则长长松了口气,还好我反应快,勉强蒙混过关了。
九点左右,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吃完饭、换上了黑袍,一心等待教主的传唤。
我心里有点忧虑,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教主打算怎么接见这些学员,是一次性接见五十个人,还是一个一个地传唤,如果粱厚载昨天的推测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