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没说,不过我估计他不会拖太久的。而且我觉得吧,他嘴里的这个教主,肯定不是葬教的教主。”
粱厚载赞同我的观点:“嗯,我估计啊,这个所谓的‘教主’,很可能就是赵德楷。”
说到他,他又话锋一转:“道哥,这回你想好怎么干了吗?你别告诉我你想直接把赵德楷的老窝给端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就凭咱们几个人,如果赵德楷的老窝里头没几个人还好,可如果人多,这个窝咱们可端不了啊。我现在就是想弄清楚赵德楷的老窝具体在什么位置,以及他弄这么多人来,到底想干什么。而且我预计,伊庆平应该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他明天就得启程去曹家找曹洪斌了。”
粱厚载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了片刻,又说道:“道哥,你到底是怎么得知大泽恩师的身份的?”
我说:“今天不是要给布施吗,大泽恩师将他自己的银行卡号给了我,我也是汇钱的时候知道持卡人就是伊庆平。”
粱厚载:“这笔钱给了伊庆平,而不是赵德楷?”
我点头:“不管怎么说,伊庆平都是葬教内部的人,赵德楷大概只算一个编外。”
“也就是说……”粱厚载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赵德楷分给各大氏族的那些钱,其实是葬教先给他,然后再经由他手交到各大氏族手上的。赵德楷在这边土地上经营了这么多年,却是一个只能拿过手钱,却不能将钱攥在自己手里的傀儡?道哥,你说,以赵德楷的性子,他能心甘情愿地做这样的事吗?”
我立即摇了摇头:“当然不能,赵德楷这个人觊觎百乌山掌派的位子这么多年,绝对不可能只是想当一个傀儡。”
粱厚载说:“的确。我认为他刚开始的时候投靠葬教,只是为了获得葬教的助力,肯定没有想到葬教就把他架空。所以他现在心里应该是想要反抗的,而葬教也知道这一点,不然的话,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