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新奇玩意儿呢。”
我看了眼屏幕上的画面,指着屏幕说:“这么大的屏,你说得多少钱?”
梁厚载:“不知道,反正不便宜。”
我知道,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个女人一定就在附近,我也不知道之前来这里的人有多少对她的影片不感兴趣,但我可以肯定之前也曾出现过这样的人,而且我很好奇她是怎么料理那些人的。
果然,就在我和梁厚载说话的时候,女人从屏幕后面走了出来,她用一种非常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们,口气像是责备似地说道:“你们为什么不好好看?”
我就对她说:“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什么大片。其实我刚才就想说了,亏老赵说你们这有不少新奇东西呢,原来就只有这些粗制滥造的科普宣传片。”
女人的眼中先是闪过了一丝怒色,但很快她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行吧,那咱们就换个节目,谁让你们是贵客呢。不过有句话,我得先说一下,接下来要看的东西,可能完全超乎你们的想象,你们可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我当场就乐了:“超乎我的想象?哟,那可真应该开开眼了。”
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应该是个非常虔诚的教徒,我说话时露出的笑容再次激怒了她,但她眼中的怒色依旧只出现了一瞬,在这一瞬间之后,她也依旧笑脸迎人。
她是个学会了伪装的女人,但她现在并不擅长此道,不然就不会两次被我发觉到眼神中的怒意。
女人走下了舞台,径直朝着大门方向走去,我们三个也从座位上站起来,紧跟着她的步伐。
离开大厅以后,她带着我们来到了洗手间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
这个屋子就夹在洗手间和楼层大门之间,门面比其他任何一间屋都要小,刚来的时候,我以为这就是一个小型的储物间,要么就是电房什么的。
可当女人将这扇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