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昂在我结账的时候就去了医院,四点多钟才回来。
他虽然如愿搞到了医院前晚的监控录像,但并没有看到伊庆平的样子,那个人自从进入监控范围之后,要么背对着摄像头,要么就是用一个很大的鸭舌帽挡住了五官,刘尚昂说,当天晚上梁子是被伊庆平和一个女人拖进医院的,伊庆平穿着一件暗黄色的西装,那个女人则穿着一件颜色很艳的旗袍。
我问刘尚昂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了吗,刘尚昂说看到了,是个长相很怪异的女人,至于怎么个怪异法,他却形容不上来。
我们大约是四点半离开饭店,梁子原本想跟着我们一起行动,但他已经被伊庆平盯上了,我们也没办法带着他,只能让他先回病房。之后我又让仙儿和罗菲坐公交车去废弃工地附近的茶馆。我、梁厚载、刘尚昂三个人,则徒步朝写字楼那边走。
之所以徒步行走,是应了刘尚昂要求,他想观察一下这一路上的所有监控点。
六点多的时候,我们在写字楼旁边的小吃街随便买了点东西果腹,临近七点的时候,我再一次踏进了写字楼的楼门,此时守门的保安已经换了人,那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和我之前见过的那个年轻保安不一样,之前那个年轻人的眼神中总是透着几分热情,而眼下这个中年人在我们进门的时候,却只是十分冷漠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盯着桌子上的报纸出神。
我们刚进大厅,就有一群人急匆匆地冲进了写字楼,他们一进大厅就直奔楼梯口,每个人匆忙的神色中都带着一丝怪异的平静,他们似乎急于见到什么,那个东西给了他们近似于虔诚的平静。
原本是想走电梯的,看到这些人后我也改变了想法,跟着他们一起走上了楼梯。
这座楼的内部构造和大多数写字楼一样,每层的楼梯口和电梯门之间夹着一个宽敞的过道,在过道的尽头是一扇玻璃做的门,过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