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老夫人的短暂交流中,我发现她有一个特点,就是说话从来不说死。
她说我有城府,又说我在闫晓天的事情上出了不少力气,其实就是在暗指我就是背后主谋。可她既有这个意思又不肯光明正大地说出来,让人心里很不痛快。
就好像我让闫晓天搞产业是有什么阴谋一样。
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回应道:“当初闫晓天离开百乌山做这门生意,是我们几个提议的。当时我考虑的是,如果日后有一天他成了百乌山的掌派,可百乌山的命脉依旧掌握在各房长老的手里,那闫晓天充其量也只是长老们的傀儡而已。”
老夫人意味深长地冲我笑:“这么说,你帮闫晓天只是出于私情?在这件事里,你们寄魂庄没得什么好处么?”
她冲着我笑,我也冲着她笑:“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们寄魂庄当然是要好处的。闫晓天经营的买卖,我们寄魂庄也是有股份的。”
老夫人坐直了身子,盯着我,说:“那我们曹家如果帮了你这次,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她跟我扯了这么多,这句话才算是说到点上了。
我依旧是笑了笑:“您不是帮我们,而是帮曹家,现在,除了和我们联手,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笑话!”老夫人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屑:“我们曹家缺了你们这几个半大小子,还活不下去了还是怎么的?你也不想想,我们老曹家在这片地上经营了千多年了,难道我们就没有自己的人脉、自己的关系,一个小小的赵德楷,还真能吃了我们不成?”
这时候,一向不太擅长和陌生人说话的梁厚载站了出来,对老太太说:“曹家有自己的人脉、关系,这我们都知道,但是现在,这些所谓的人脉啊,关系啊,您是用不上的。”
老夫人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两下:“这话怎么说的?”
梁厚载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