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我说:“据闫晓天说,前段时间还是很不错的,利润翻了又翻,原本他已经准备拉一些长老入股了。可就在几个月前,赵德楷好像知道了他在外面做生意的事。”
我说到这就停了下来,老夫子等了半天没等到我的下文,忍不住问我:“然后呢?”
见他是这样一个态度,我就能断定这次的事情赢面应该是比较高了,至少他应该并不反对闫晓天做生意的事,甚至对闫晓天的生意状况十分关心。
我沉了沉气,说:“以您对赵德楷的了解,他得知了闫晓天在外面有产业,会怎么做?”
老夫子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左有道,你有话直说,别在我这卖关子。”
我说:“我认为,赵德楷肯定会想办法吞并闫晓天在外面的产业,就算不能吞并,也绝对不会任由闫晓天越做越大。不过,他现在应该还有一些忌惮,所以还没有在明面上对闫晓天下手。”
老夫子皱了一下眉头:“忌惮?他忌惮什么?”
我笑了笑:“忌惮寄魂庄,我想,现在赵德楷之所以不敢直接对闫晓天下手,应该是因为他还不清楚,陕西新起的这些产业究竟属于谁,是属于闫晓天,还是属于寄魂庄。”
对于我的话,老夫子显得有些不屑:“不可能,赵德楷根本不怕你们寄魂庄,想当年他一个人都敢闯进鬼市,现在也不会怕你们。”
我稍稍沉默了片刻才接上话:“赵德楷也许不怕寄魂庄,可他身后的人,一定是对寄魂庄有所忌惮的。至少就目前来说,他背后的主子,看起来还不想和寄魂庄为敌。”
老夫子问道:“主子?什么主子?”
我:“您还记得我上次见到您的时候提到的那个邪教吗?葬教。”
老夫子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片刻之后,他才冲我摇了摇头。
无奈之下,我只能再将葬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