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咱们又不一样,咱们被识破了,顶多就是和他们硬杠,杠不过还可以逃,可他们不一样,他们如果让葬教的计划败露,恐怕将要面对的,就是葬教的刑罚了。你还记得,那户被刘尚昂偷了神像的人,家里是什么状况吗?”
这么说的,杨聪那群人看似很难对付,可实际上,他们在行动的时候,比我们还要束手束脚。
梁厚载还在继续说着:“我感觉,现在杨聪一行人已经不是单纯的慌张了,他敢在白天冒着被罗泰碰见的危险跑到这里来,就说明他已经开始恐慌了,他现在乱了阵脚,很多事已经无法理智地判断了。道哥,我觉得,店子村这边恐怕要有大变数了。”
我点了点头,又对刘尚昂说:“瘦猴,你出去探探风,看看杨聪他们有没有特殊的举动。”
刘尚昂一句废话都没有,一阵风似地朝村东头摸了过去。
这几天一直没怎么跟我说话的罗菲这时候也来到我身边,问我:“这个葬教到底是干什么的,最近这半年,我也常听义父说起这个教派。”
葬教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个问题,我应该怎么解释呢。
思考了好半天,我才对罗菲说:“葬教啊,就是一个邪教,它和别的邪教还不太一样,别的邪教,高层首脑一般都是那种不入流的骗子,可葬教中的高层,却都是有修为的邪门歪道,他们的势力范围很大,破坏力也很强。可藏得很深,时至今日,我们动用了大力量也无法完全摸清这个教派的底细。”
罗菲歪着头思考了一会,才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仙儿回来了,说杨聪没有往村子东南方向走,只是在村中央一带绕起了圈子,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问仙儿,她这一路上没有被别人发现吧。
仙儿掐着腰,显摆似地冲自己竖了竖大拇指:“放心,姐有幻术傍身,他们就算看见我,也还以为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