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朝我这边投来一个求助似的眼眼神,我这会也没主意了,看看她又看看我妈,不知道该说些啥。
还是我爸,这时候突然说了声:“这才几点,肯定没吃过饭呢,我出去买油条去。”
他说着话,就随手捡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蹬上皮鞋就要往外走。
我妈赶紧拉住我爸:“大过年的,外头这么大的雪,哪还有卖油条的啊?我做手擀面吧,你们吃得惯吗?”
最后这半句话,我妈是对罗菲和罗泰说的,罗泰点了点头:“我们都是陕北的人,经常吃面。”
我妈笑了笑,就往厨房那边去了,我本来想过去帮忙,可我妈说大过年来了朋友我就该好好招待,让我在外面陪客人说说话。
我回到客厅,罗菲还是很尴尬地坐着,我爸给他们沏了一壶茶,大家就围着茶桌默默地喝着。
这种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之后,还是仙儿先开口说话:“罗菲,你们打算在这待多久,这段时间住在哪?”
没等罗菲回答,我就在一旁说道:“别待了,赶紧回去吧,现在我们这地方不太平,你们在这,说不定要被葬教的人给盯上呢。”
仙儿给了我一个白眼:“这么大雪,你让人罗菲怎么回去?你也是,早不打电话,非要等到过年了才联系人家,结果可倒好,电话没打通,你也没时间写信,人罗菲都来了,你又赶人家回去。”
罗菲显得有些不高兴,在一旁对我说:“等化了雪我们就走,其实本来也没想待多久。”
她这么一说,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罗泰大概是见气氛不对,就岔开了话题:“你们这附近有没有修车的地方?我得找地儿修修车。”
我说有啊,就在文化路附近就有一个,等雪势小一点了我带他过去。
说完这番话,又是一阵很长时间的沉默,连梁厚载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全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