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放心,又将琉璃卵掏出来实验了一下,那股朝着正上方牵引它的力场依旧存在。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们就来到了楼顶,这里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光秃秃的天台,而牵动琉璃卵的那股力场自从我们登顶之后就消失了。
这里应该就是阴煞的源头,可是为什么到了这里,阴煞的浓度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仉二爷将马建国放在一边,环视着天台上的环境,片刻之后,他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地说:“这栋楼还没盖完吧,为什么天台这么干净?”
听仉二爷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个天台几乎是一尘不染的。
就连空置的电梯机房也像是被大雨冲刷过一样,墙面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孙先生蹲下身子,用手指摸了摸天台的地面,随后他抬起头来对我们说:“地面看上去干净,却有一层看不见的土,有人在这地方布了阵法,遮挡了咱们的视线。”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手,就看到他刚才触到地面的那两根手指上,沾满了脏乎乎的泥土。
可那地面看上去却又干净无比,一丝一毫的灰尘都没有。
冯师兄简单地扫视一下周围的环境,对大家说:“是折光,迷幻阵里常用的手法。”
说话间,他俯下了身子,在地面上仔细地勘察起来,又说是要寻找折光的器具。
梁厚载这时却突然拉了冯师兄一下,冯师兄转过头去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了?”
梁厚载想了想,说:“冯大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乱动了,在天台上动手脚的人,可能就是在针对你。”
听着梁厚载的话,我也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就转身朝梁厚载那边看,不只是我,当时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梁厚载的身上。
好在几天下来大家也都混得比较熟了,梁厚载也没羞涩,环视大家之后,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