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蒙了蒙头,没有醒过来。
之后我又翻墙进了另外一座民宅,院子里的狗和屋里的人也同样是醒不过来的,我用铁锹敲打院子里的铁门,弄出了非常大的声响,可不管是狗还是人,不管是这一家人还是附近的另外几家人,都无法被我惊醒。
心里大概有了结论,我才离开民宅,回到了师父身边。
师父朝我刚才潜入的民宅那边看了一眼,问我:“怎么样了?听你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啊。”
我说:“村民被人动过手脚,睡得很熟,我试着吵醒他们,可他们根本醒不过来。屋子都上了锁,我进不去,不过我试探过院子里的狗,三魂七魄都是完整的,不是丢了魂,应该是被人下了蒙汗药。”
“蒙汗药?”黄昌荣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什么样的人,能给这么多村民同时下蒙汗药?”
仉二爷回应他:“大概是从水源入手吧,如果村子里的人公用一条水源,只要把蒙汗药投在水源里就行了。”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我发现梁厚载一直朝着西北方向翘首远望,在他视线所及的位置,有一座很高的楼房,那楼房大概有十来层的样子吧,在它附近还有一些高耸的吊塔,那地方应该是一个还没完工的建筑工地。
冯师兄也发现了梁厚载的注意力不在我们这边,他用胳膊肘戳了梁厚载一下,问梁厚载:“干嘛呢,走神了?”
梁厚载回了回神,指着远处的高楼问冯师兄:“冯大哥,那是什么地方?”
冯师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一眼,回应道:“东乡小区,半年前刚起来的一个楼盘,现在还没封顶呢。”
梁厚载“哦”了一声,接着就环抱着双手,像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