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师兄从马建国手里接过一个手电筒,照了照村口的土路,还带着些潮气的土路上显现出了一条非常清晰的摩托车轮胎印。
冯师兄收起手电,对老刘说:“确实不太对头。老刘,你组织人手,把东乡的几个出入口都守住,不管发现任何情况,都不要贸然行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老刘点了点头:“行啊。”
完了又对冯师兄说:“冯局,你小心点。”
冯师兄笑了笑,点头。
仉二爷看着老刘走远了,问我冯师兄:“这人和你什么关系,看他对你的关心,不像是下属对上司那么简单啊。”
冯师兄依旧是笑了笑,说道:“他算是我刚入警队时的老师傅了。我刚进刑警队的时候他还是大队长,后来判案断案的手法,都是跟着他学出来的。其实如果不是几年前老刘出了那档子事,估计现在也是个副局了吧。”
说话的时候,冯师兄一直望着老刘的背影,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
至于老刘到底出了什么样的事影响仕途,冯师兄没细说,我们也没再问。
马建国从面包车上拿下了几把手电,给大家分发了一下,之后我们就寻着地上的车胎痕迹摸进了村。
东乡的几个村子因为地处郊区,加上头几年路况不好,经济上一直没什么发展,村子里的房子还是早年的那种石土房,除了戴村的村口处有一个路灯外,几个村子到了晚上就是乌黑的一片,尤其是村民都入睡了以后,从民宅里透出来的光也消失了,土夯的村道上就只剩下了暗淡的月光。
我们打着手电在村路上走的时候,除了能听到周围的脚步声外,村子里就是一片死寂。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冯师兄停下了脚步,用手电分别照了照通向四个方向的土路。
事情变得有些超出预料了,就见每一条路上都有一条长长的轮胎痕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