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坐在炕头上的人在经过很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才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刘文辉。”
只不过他在说话的时候,依旧望着窗外,没敢和仉二爷对视。
这时候仉二爷身上的气势突然变得平和了许多,他笑着问刘文辉:“你认识李虎、卯蚩种这两个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收了气势,可我却觉得他越发恐怖了,那感觉就像是你正面对着一头几百斤重的猛虎,这头猛虎上一秒种还在用凶狠的眼神盯着你,现在它却俯下身子,意兴阑珊地舔着自己的爪子。
你不知道它舔自己的爪子,是想干什么。
刘文辉大概也有和我一样的感觉,他的身子猛缩了一下,还抬起胳膊来,好像要阻挡什么东西扑向他一样。
仉二爷动都没动一下,又用平静的语气问他:“你认识李虎和卯蚩种吗?”
刘文辉沉默了很久,竟意外地点了点头。
仉二爷将烟盒拿出来,连同火机一起放在了抗沿上,闲话家常似地和刘文辉攀谈起来。
我说的闲话家常,绝对是带引号的,仉二爷的语气很平淡,语速也是不急不缓的,可他每说出一个字,都给我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听他说话实在太难受了,那感觉就像是跪在断头台上听侩子手唱大戏一样。
我心里毛毛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后来孙先生也有些听不下去,就叫着我们几个后辈出了屋子,我师父他们还在屋里待着。
出了门,仙儿就长叹了一口气:“唉,可算是出来了,仉二爷的气势好吓人。”
梁厚载也附和着她说:“真是,那种气质一点不像是个活人,就像是阎王殿的猛鬼,好像随时都要害人命一样。”
他说话的时候,孙先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其实对于仉二爷,我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