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这么麻烦。”仉二爷朝着马建国摆摆手,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木板旁边蹲了下来。
他先是伸出手掌,拍了拍地面,同时侧着耳朵,仔细听着地面发出的拍击声音,好像在确认地底下的情况。
看他那样子,就像是买西瓜的人在小心谨慎地挑瓜一样。
过了一小会,仉二爷点了点头,然后一记老拳结结实实地夯在地上。
接着我就听见“磅”的一声闷响,接着就是一阵类似于瓦片飞溅的声音,甚至真的有破碎的水泥块飞到我身上,打得我生疼。
水泥浇筑的地面,竟然被仉二爷给砸裂了。
我和仉二爷是交过手的,也知道他拳上的力道非常刚猛,可没想到他这么强悍,竟然用拳头和水泥硬杠,而且还杠赢了。
这时候马建国张大了嘴,看着随开的地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可仉二爷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他伸出手,将地面上碎裂的水泥块扒拉都一边,出现在水泥下方不是我预想中的红砖,而是一层厚厚的木板,由于刚才受到了仉二爷的攻击,这块木板上也出现了很多裂纹。
仉二爷用了很长时间不断地破坏地面,才让木板整个露出来。
那块木板大约也就是一米见方吧,可当我们将它脱出地面的时候才惊奇地发现,它的厚度至少也在半米左右。
木板下方,是一层崭新的铁板,在铁板上还有一个把手,它似乎是一扇门。
而当仉二爷将铁板掀开的时候,一股强烈的血腥味顿时从铁板下的洞口中涌了出来,弄得我们几个人都是一阵咳嗽。
对了我想起来,路工头走在地下室走廊的时候,似乎也提到了这股血腥味。
最近这段日子我已经习惯了打头阵,铁门一开,我就想转进去看看,可仉二爷却一把拦住了我。
他一边从上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