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则说道:“之前听有学说,就在几个月前,化外天师曾在同一天的同一时间在闽南、广西和江浙一代出现过,那一次是他们唯一一次掌握化外天师的行踪,可一个人能同时在三个地方出现,又是完全违背常理的。”
梁厚载想了想,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也许化外天师只是一个名号,在葬教中,拥有这个名号的人不只一个人。”
孙先生看着梁厚载,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化外天师有可能只是一个头衔,而非具体指某一个人?”
“就是这个意思。”梁厚载点头道。
他似乎是说出这句话以后,才意识到孙先生是个陌生人,立即低下头,羞臊得说不出话来了。
而在这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空气中的嘈杂再次恢复了平静。
我能察觉到,就是梁厚载的一番话,改变了在场所有人的思维方向,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
最终还是我师父拍了板:“现在来说,与其纠结于化外天师的真实身份,不如把主要精力放在李虎和卯蚩种这两个人身上,毕竟目前来说,他们算是两条更容易入手的线索。诸位老朋友,这段日子就麻烦你们动用各自手中的资源,查一查这两个人的来路吧。”
师父的话意外得没有得到任何响应,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之后师父又对澄云大师和仉二爷说:“大和尚,这段时间,有义那边你多盯着点吧。老仉,有道我就交给你了,别让他出什么事。”
澄云大和尚笑着点了点头,仉二爷则看向了我,对我说:“放心吧小子,有我在,没人能动得了你。”
其实我是绝对不想和仉二爷有什么瓜葛的,光是他那一身气势,就能让我整夜整夜噩梦不断。可师父既然发话了,我也不好反对,只能冲着仉二爷点点头,一句话也没多说。
当天晚上,李道长、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