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我说说呗。”
冯师兄“哦”了一声,花了几秒钟时间思考,之后就将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详细说了出来。
在冯师兄陈述案情的过程中,陈道长偶尔会插两句话,可总体上来,还是我冯师兄一个人在叙述,陈道长绝大多数时间还是耐心地听着,我留意到,随着冯师兄一步步深入地拆解案情,陈道长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当我配合着冯师兄,说起宿舍楼地底的迷魂阵时,陈道长才将我们打断:“错了错了,那个阵不是迷魂阵,是夺魂阵,一看就是南洋养鬼人的手法。哦,对了,我处理五楼那些学生的时候,在厕所里发现了这么个玩意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黄铜色的东西,必将那东西递给了我。
那是一把看上去很有年头的铜锁,锁的两面分别分别刻着一张类似于人脸的图案,大概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这两张人脸已几乎被磨平,只在眼睛的位置有两个清晰的小点,这两个点似乎是用尖锐的凿子直接在锁面上凿出来的,很深。
刚看到这枚铜锁的时候,我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仔细回忆了一下我才想起来,当初我们住在邮局家属院的时候,那个李老太太也曾给我我爸这样一枚锁,当时她还说这东西是镇邪的,让我爸将它挂在门梁上。
我也是后来听师父说,这种锁,事实上是李老太太布阵时用的阵引。
这枚铜锁的出现,似乎也再次印证了,李虎、卯蚩种,的确和当年的李老太太有牵连。
这时候我又听陈道长说道:“对了,我在地底下的时候,发现那个夺魂阵被破了,而且是强破,坟头上面的邪气几乎全都被冲散。有道啊,你不会是用走罡破的阵吧?”
我抬起头来,简单应一声:“是啊。”
陈道长立即换了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我,说:“哎呀你这孩子,是不是烧包的?在夺魂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