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冯师兄:“不是说,要进庄大哥那个组织,还需要三年审核吗?”
“嗯,确实是这样。”冯师兄点头道:“可从五年前开始,组织内部就开始观察你们了,所以说你们三个其实早就过了审核期。按照规定,组织原本只收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你们三个是特批。不过呢,你们虽然有了编制,但依旧是组织的外线人员,组织内部的事情你们是接触不到的。”
听冯师兄说着这些话,我那颗紧张的小心脏终于放松下来了。
这时候马建国也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刚才听冯局说你这边出了人命,可把我好吓。”
我朝马建国露出了一个笑脸,又将视线转向了卯蚩种的尸体。
也就是到了这时候,我才开始为这条突然消失的生命感到一丝悲伤。
不管他做过什么,终究是一条人命啊,可我也发现,我跟着师父这么多年,也被师父的高尚人格熏陶了这么多年,可我还是摆脱不了凡人的自私。
在卯蚩种死亡的瞬间,我最担心的,还是我自己。
冯师兄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走到卯蚩种跟前,指着卯蚩种的尸体对我说:“你啊,不要有心理负担。这个卯蚩种其实早就该死了,中午你离开局子以后,贵州那边传来了关于他的调查结果,这个人是个通缉在逃的悍匪,你别看他身子残,可烧杀淫掠样样都干过,手底下四条人命。从十年前他就一直在逃,这些年贵州警方一直在抓他,可他隐姓埋名,多少年来都没找到他的踪影,另外,他那张身份证也是假的。还好他今天栽在你手里,要不然,还指不定再害多少人呢。”
说到这,冯师兄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不对,也不应该说他是栽在你手里,他是意外身亡,和你没有关系来着。”
我看着冯师兄,强作出一副笑脸,可心里还在责备自己刚才的自私。
一旁的梁厚载则接上了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