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黄毛也看不见几根了。另外,在那段日子里,他一直在和陈道长研究勾魂锁和引魂灯,不过我听师父说,这两个人连着研究了两三个月,可一直都没什么成果。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这些同样平淡却又一点也不平凡的人几乎组成了我日常生活的所有部分,除了他们这群人,唯一让我上心的,就是我的学业。
因为一个半月没上课,我已经完全跟不上老师的教学进度了,老师讲的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就像天书一样难以理解,我只能一边装模作样地听讲,一边偷偷地自学。
十二月底,学校组织了月考,我所有科目的成绩几乎都在及格线上徘徊,可让我惊奇的是,我在班上竟然不是最垫底的。
竟然还有人的成绩比我差,怎么会有这种事?
月考结束之后,很快就到元旦了。也就是在元旦那天,我们没放假,而学校则在大会堂里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元旦晚会。
可我们学校所谓的“大会堂”,最多也只能容纳几百个人,全校四个级部,将近两万人,这么小的会堂肯定坐不开啊,后来就只有复读班的学长学姐们去了会堂,而其他的人,都只能看电视直播。
当时每个班里都配了一个电视,可以直播会堂里的画面,我记得刚升高中的时候,校长给我们开了一个电视会议,可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这个电视开过,直到元旦。
班主任来到教室,先是告知我们要看元旦晚会,之后他就跑到电视柜后头插上了电源,结果在开电视的时候才发现电视开不开了。
之后班主任又对着电视和电视柜后面的插座摆弄了一阵子,十几分钟之后终于确认了电源没有问题,出问题的是电视机。
所有人都担心电视一坏,班主任又要趁机占用我们看直播的时间讲解试卷了。
没想到班主任竟然决定把电视机修好,当然不是他自己修,而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