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师父已经从梁厚载背上下来,正窝在墙角里吃着压缩饼干,他见我过来,将手里的压缩饼干递给我,又问我:“怎么样了?”
我紧了紧眉头,对师父说:“发现尸魃的踪迹了,它曾来过这个地方,朝着墓门方向逃了。墓室里有两口黑石棺,都没有异常。”
我师父扶着膝盖,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来,对在场的所有人说:“抓紧时间吃点东西,咱们上路!”
冯师兄走了过来,给师父量了量体温,三十七度多一点,还是有些低烧。
这时候,仙儿也凑了过来,她看了眼冯师兄手里的温度计,有些不解地问:“冯有义,你下墓怎么还带温度计啊,难不成早就知道有人会发烧了?”
冯师兄冲她笑了笑,说:“我是看风水的,温度计什么的常带,一般来说,就用来侧水温、土温,当然了,这种温度计也能拿来测体温。”
当时罗菲就站在冯师兄旁边,笑着问:“看风水,也要测水温和土温吗?”
“在我们屯蒙一脉看来,水温和土地的温度很能说明一个地方的风水格局,”冯师兄玩笑似地说:“不过这些东西涉及到我们寄魂庄的传承,虽然涉及不多,可终究不能对外人说。呵呵,哪天你嫁到我们寄魂庄来了,我再详细告诉你。”
冯师兄说话的时候,仙儿已经朝着他瞪眼了。
冯师兄看到仙儿的表情,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尴尬,他看了看仙儿和罗菲,又看着我这边说:“哎呀呀,我说错话了?”
我感觉他是故意的,就没理他,走到我师父跟前,嚼起了压缩饼干。
说真的,刚开始我吃这些饼干的时候,还觉得味道不错,可连着两天吃下来,现在那一块块干燥的饼干嚼在嘴里,感觉就像嚼沙子一样,几乎没什么味道了。
休整了大约五分钟之后,我们才重新上路。
临开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