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了。”
梁厚载咧嘴笑了笑,立刻蹲下身,让我师父上背。这一次师父也没再犹豫,就由梁厚载背着,继续往下走。
梁厚载依然要殿后,师父将青钢剑交给了我,让我一个人打头阵,冯师兄就跟着我身后为我指路。
之前我和师父已经摸清了阴路的状况,那地方确实不易进人,我们最终还是选择了阳路。
这一走,就是整整两天的时间。
墓地下黑灯瞎火的,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我们只能靠手表来计算时间,每隔四个小时停下来休息一次,八个小时进一次食,十六个小时睡一次觉。
当手表的时针走完第一个二十四小时之后,冯师兄的风水罗盘恢复了正常,万幸的是我们没走错方向,整条阳路,都是朝着东北方向延伸的。
其实这条所谓的阳路,就是一条很长的天然隧道,前半段路,还能偶尔看到人工建造的痕迹,可到了后半段,目光所及的地方就只有天然形成的石壁了。
冯师兄推测,这个隧道原本应该是一条地下暗河的河道,而且从石壁上的流线形纹路来看,这条河的水量很大,流速也非常急。
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条暗河的干涸。
我们就在这样一条河道中走了整整两天,由于入地太深,空气的质量变得很糟糕,我们经常要靠制氧机来维持呼吸,刘尚昂的背包里有很多制氧剂,每当有人的制氧机失效了,他就会第一时间更换试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