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坚固,可怪异的是,它竟没有完全闭合,两扇门板之间敞着一道一尺多宽的缝隙。
而空气中强劲的阴气,就是从这个缝隙中流淌出来的。
来到铜门前,师父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拉了一下门板,可门底的锈迹已经将这扇门板和潮湿的地面连成一体,师父连加了几次力气,门板依旧稳稳地立着,纹丝不动。
我师父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指着门缝问我:“你觉得你能钻过去吗?”
我粗略地目测了一下铜门间的缝隙,之后朝着师父摇了摇头:“悬。”
师父白我一眼:“长这么大块头干什么呢,下个墓都麻烦。”,说完,他就拿出了青钢剑,翻转剑身,在铜门的底部狠狠砸了两下。
随着“吭吭”的几声闷响,铜门下方的锈迹被我师父砸脱了大片,之后我就和师父两人合力拉动门板,终于让缝隙的宽度稍稍扩大了一些。
师父让我试试能不能钻进去,我来到门板间的缝隙前,猛力向里面挤了两下,挂满铜锈的粗糙门板将我的衣服磨出两三个窟窿之后,我也终于挤了过去。
铜门的另一侧,是一个十分狭窄的通道,我在里面行走的时候必须侧着身子。
通道的地面同样非常湿滑,可通道的壁面却非常粗糙,上面布满了无数的坑洼和棱角,虽然那些棱角已经被几千年的滴水磨得十分光滑,可当我的后背紧贴在石壁上的时候,还是被它们硌得生疼。
我贴着墙,朝通道更深处走了几步,这时候师父也钻进来了,他朝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继续前进。
狭窄的通道深处一直有风吹出来,那阵风非常凉,刮在身上、脸上,给人一种置身冰潭的感觉,而且在这风中,还夹带着极强的阴气。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通道前方传来了细碎的流水声。师父从后面拉了我一下,让我停下。
由于左右空间过于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