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道长今天怎么怪怪的?”
我皱了皱眉头,说:“谁知道这两个老头子今天怎么了。那什么,说正事吧,咱们三天以后下墓,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一下。厚载,这几天你辛苦点,多做一些辟邪符吧,河脉的阴气太重,我怕瘦猴抗不住。”
梁厚载收了脸上的笑,很认真地朝我点点头,刘尚昂那边也应一声“放心吧”。
之后我才转过头来对罗菲说:“时间很紧张啊,你还得熟悉艮字幡。咱们这次就不逛了吧,我保证,下次你再来,肯定陪你玩个痛快。”
罗菲叹口气说:“唉,好容易碰到一个十一长假,我千里迢迢跑到山东来,还要陪着你抓尸魃,麻烦死了。”
她话虽然这么说,可嘴角却带着笑,我知道她没有怪罪我的意思。
可一想到三天以后就要去寻找尸魃了,我心里就没由来地紧张起来。
作为守正一脉的门人,常年和邪尸打交道的守正门人,我心里很清楚尸魃有多难对付,虽然我没有和这种最顶级的邪尸交过手,可《行尸考录》上提到过,我们守正一脉自创立至今,五十多代掌门,有二十个都死在尸魃手里。
尸魃,与其说是最厉害的邪尸,不如说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邪物。
这一次我们能不能找到尸魃,能不能镇住它又能不能保证所有人全身而退,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在这之后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师父拎着两条鲤鱼回来了,他让我从土房墙角的柜子里拿了一些浆料,又叫上了黄大仙他们,大家一起到我大舅家去吃饭。
黄枢所在的厂子是调休制的,虽然已经到了十一长假,可他要到三号才能休息,黄大仙给他打了电话,他却来不了。最后黄大仙只带着憨憨傻傻的小六一起下了山。
当初黄大仙刚迁到这边的时候,陈道长就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套化形的术法,他现在的化形能力比过去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