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忌口吗?”
梁厚载很无奈地白我一眼:“你明知故问!我是苗族,哪来的忌口?”
逛了这么久了,他一句话都没说,我就是想逗他一下,没别的意思。
完了我又对罗菲说:“没有忌口。”
可罗菲还是一副很不放心的样子,又问我们:“羊肉能吃吗?”
她这边刚说完,梁厚载就一脸狐疑地问我:“还有不吃羊肉的少数民族吗?”
我摊了摊手,表示没听说过。
罗菲又对梁厚载说:“我听说,夜郎国的后裔都是忌腥臊的,尤其忌羊肉。”
梁厚载朝她摆了摆手,解释道:“你想多了,我师父是夜郎后裔,我不是。而且我小时候跟着师父,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忌口啊。”
说道最后,梁厚载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跟一个不熟悉的人说话,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无法听到。我留意到他那张脸也变成了腼腆的红色。
对于梁厚载这种性子,我也是无语了。
之后我就问罗菲:“你也知道李良爷爷是夜郎后裔?”
罗菲点了点头:“我小时候曾在寄魂庄住过一阵子,那段时间李爷爷经常去庄里做客,忌口的事,还是他自己说的。”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庄师兄也说过,罗菲小时候曾在寄魂庄住过一阵子。
她不但在寄魂庄生活过,还在百乌山生活过,我顿时有了一种感觉,只觉得罗菲所在的鬼门,似乎是寄魂庄和百乌山的某种连接。
换句话说吧,在我认识闫晓天之前,寄魂庄和百乌山唯一的交集,就是鬼门,或者说,就是罗菲。
我想事情想得出神,罗菲拿手推了我一下:“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笑了笑,说没事,然后就问罗菲吃什么。
罗菲说:“吃烧烤吧,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