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老夫子的脸色再次黑了下来:“我们百乌山选谁作掌派,和你们寄魂庄有什么关系!”
我就知道我这么说他肯定会恼火。
我还是冲他笑:“因为我师父说,闫晓天是个契机,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您才一直对他报以厚望。”
老夫子假装听不懂我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契机?”
我就对他说:“让百乌山和寄魂庄化干戈为玉帛的契机,我师父说,百乌山和寄魂庄闹了这么多年,也该到头了。”
老夫子用手指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沉思了片刻,才抬头问我:“这是你师父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我说:“我当然希望事情能朝好的方向发展了,毕竟我和闫晓天的私交是很好的。不过和百乌山化解恩怨,还真不是我师父的意思,而是整个寄魂庄的意思,只是不知道百乌山怎么想了。”
老夫子依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判断我到底有没有说谎。
过了很久,老夫子才慢慢站起身来,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长叹一口气:“唉,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啊。”
说完,他就推门出去了,将我自己一个人留在扔在了屋里。
过了一会,老夫子大概是走远了,闫晓天才和罗菲冲了进来。
进来以后,闫晓天就一直在反复打量着我,直到确认我没什么事,他才挠了挠头,问我:“大师父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看他一眼:“你还想让他把我怎么着?”
闫晓天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那……大师父是不打算追究你偷偷潜入百乌山的事了?”
我说:“追究我什么?那张地契本来就是罗家的,它出现在你们百乌山,要追究,也是罗家追究百乌山的责任。”
闫晓天朝着门外看了一眼,眨眨眼,又问我:“你刚才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