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厚载就向他解释:“不管是不是串通好的,咱们都不能管了。门派和门派之间打交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刚才从芦屋仓镰身上取来的尸丹,问梁厚载:“厚载,你说,这颗尸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要阴阳师耗费百年之功才能养出这么一颗来?”
梁厚载摇了摇头:“谁知道呢,看起来也就是融合了大量草药的药力,其他的,没什么大用吧?”
我看着手里的尸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梁厚载又笑着对我说:“哎,道哥,你听过徐福的事吗?”
“徐福?”我有些不解地看着梁厚载:“你说给秦始皇求长生不老药的那个方士啊?”
梁厚载笑着点头:“对,就是那个人,当初他不是求药求到倭国去了吗,你说,这玩意儿不会就是他当初求的丹药吧?”
这颗尸丹是长生不老药?开玩笑呢!
反正这种事梁厚载本来就是说着玩的,我们谁也没当真,我就乐呵呵地对梁厚载说:“徐福的事,都是传说,当不得真。”
“怎么当不得真?”梁厚载半玩笑半认真地说:“他当初就是到了倭国,还在弥生时代开创了一种新传文化体系,就是弥生文化。就是现在,在倭国,有迹可寻的徐福遗迹还有五十处之多呢。”
我也是惊了,过去一直以为徐福东渡只是个传说,没想到是真的!
我问梁厚载:“你说的这些,都是历史课本上的?”
梁厚载显得有点无奈:“咱们又不学倭国史,哪有这些内容,我前阵子从一本杂志上看的。”
刘尚昂大概是觉得插不上话,就拿出游戏机玩了起来。
我忍不住问他:“你最近怎么话这么少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刘尚昂吭了吭鼻子,叹口气说:“这些年一直跟着老包,和社会有点脱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