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邪尸身上的灵符还带着些未耗尽的灵韵,我将它脖子上的灵符撕下来一些,它立刻张大了嘴,想朝我脖子上咬。
由于身子还被镇着,邪尸的动作非常迟缓,在它伸头的一刹那,我也抓住了它的脖子,心至思存,使出天罡锁的手法,******这一次**我只用了一半的力气,但也足以让它体内尸气难以流通了,它还是维持着刚才伸出脖子、张大嘴巴的样子,但浑身的肌肉已经完全僵住了。
之后我又撕了它身上的灵符,封了中庭和下庭。
我下手不重,它身上的尸气没有被彻底镇住,也依然能从地面上抽取坤气来补充尸气,不过它现在就像一个有意识的植物人,虽然还活着,虽然还有感觉,却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它都无法作出反应了。
我将邪尸扛在肩上,沿着狭窄的隧道朝井口那边走。
说起来,这具邪尸的确很奇怪,它身上的尸气比黑僵强一些,但还没有达到飞僵的程度,可身上的阴气却和厉鬼差不多,而且它的皮肤很硬,摸起来有点像粗糙的石头,浑身冰凉,头发却带着温度,那种温度比常人的体温要高一些,但高不太多,也就是四十度左右的样子。
我回到梁厚载身边的时候,梁厚载看了眼邪尸,皱着眉头问我:“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摇了摇头:“谁知道呢,应该是又是一具异变过的邪尸吧,好在不难对付。”
一边说着,我还推了梁厚载一把,示意他也向外面退。
他退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问我:“沉吗,要不我替你一会?”
我朝他摆摆手:“这货比我重多了,你扛不动。哎,赶紧走吧,我脊梁骨快顶不住了。”
听我这么一说,梁厚载赶紧加快了脚步,快到拐角的时候,他又和刘尚昂一起压着那个叫什么屋什么镰的阴阳师快速向外走。
几分钟